“差不多，我一个朋友。晚上去不去成华街？我准备把剩下的让程凛他们都尝尝。”
“你坑人不带这样的。”
“没啊，他们都是你兄弟，我怎么会坑他们。我只是想让更多的人尝一尝，好喝还有，不好喝就到此为止。”
“你这朋友给你多少钱？”
厉泽御手里捏着钢笔，迟迟没有打开，饶有兴致地问她。
姜宁眸子转了转，将剩下的杯子的酒端走，出了办公室。
她不回答厉泽御的话，反而去找了方越。
看到她端来一杯东西，方越有些意外。
“请你喝的，一定要喝完，然后给个评价。”
“这是什么？”
方越端起，凑在鼻尖闻了闻。
“酒？”
“对，喝吧。”
姜宁看着方越像喝凉水似的，咕咚咕咚下了肚，有些好笑地抿着嘴唇。
方越喝完，还将杯口往下倒到。
“没了。”
“怎么说？”
姜宁接走杯子，问。
方越打了个嗝，还在品味。
“不太好的酒味，是不是掺了水？”
“没有掺水，就这样的，应该是制作周期过短，还达不到酒味浓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