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今天厉泽御不在，她也不能跟大卫走。
上了程凛的车，眼睛还在往外看。
大卫对于她的操作，无辜又迷茫。
车子走远了，她跟程凛解释：“一个朋友。”
对方可不会太在意，毕竟人家还藏着别的事。
程凛一路都没吭声，到餐厅，姜宁点餐，他终于憋不住问：“她怎么说？”
姜宁神情微变，抬眼时，都透着不好意思。
“暂时没有那种想法。”
几乎是脱口而出，这是这两天姜宁在心里无数边所组织的措辞。
程凛并没什么反应，似乎早已习以为常。
餐食上来，各吃各的。
姜宁耐不住说：“楚涵这些年，还挺不容易的。她知道你家里的情况，所以……”
“我现在是个成年人，我的婚姻我的未来无人可以做主。”
“如果楚涵真的答应跟你在一起，家里反对，你该怎么办？”
“我是个男人，自然是要独挡一面。”
“不，你错了，谢楚涵现在不比从前。如果那样的事情发生，你将面对的不只是谢家，而是荣家。她有孩子，身上留的是荣家的血，就算两个人离婚，但孩子是荣家的，这对你来说，是多么大的一个阻碍。”
程凛饭也吃不下了，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姜宁担心他会下一步，将桌子锤个窟窿。
果然，随着‘嘭’地一声，桌子没坏，但餐厅的人齐刷刷朝这边望。
一时间，姜宁成了焦点。
面前的饭瞬间不香了，她想赶紧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