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喝了点酒,加上溺水,恐怕要感冒。
“你怎么了?”
厉泽御已经顾不上去调查,转而关心询问。
周围围着看戏的人,这时候都退到远处。
姜宁坐在草坪上,苍白的嘴唇都在发颤:“我有点冷。”
十月末的天气,她穿着稍微厚一点的裙子,现在一出水,夜风一吹,可不瑟瑟发抖。
“告诉庄诚,我有事先走一步。”
厉泽御叮嘱方越,抱起姜宁从偏门出了小院。
车上,他将暖气打开,姜宁坐在后排将外面的湿衣服脱下,裹着另一个干燥的浴巾缩成一团。
“你身上也湿了。”
“我没事。”
此时,车子已经启动,却不是回华庭的路。
没过一会儿,车子停了。
姜宁朝外头看一眼,厉泽御已经打开后车车门。
包着浴巾抱着进酒店,姜宁羞的无法见人,一张脸埋在他的胸前,直到进了房间。
“洗个热水澡,会好一点。”
浴缸放满水,姜宁坐进去,厉泽御转身关门出去。
她怕他会冻着,并没有泡很久,出来的时候,卧室只开了床头的小灯,光线显得很是昏暗。
穿着浴袍开门,厉泽御正在窗前打电话。
身上的湿衣服已经脱了,浑身除了腰间裹着的一条浴巾外,几乎一丝不挂。
姜宁不好意思,又转身回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