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泽御眉头拧成了疙瘩，一双深邃凌厉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李璐。
她有些胆怯，转而看向方越，随后又转向厉泽御。
此时，他双手撑着桌面，缓缓站起。
“李总监，姜宁何时离的职？”
冰冷地再问。
李璐只得实话实说，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姜宁离职，厉泽御并不清楚。
……
打发走李璐，方越回来办公室，看到揉着太阳穴，浑身充满戾气的厉泽御，小心翼翼地说：“厉总，要不要找一找姜小姐。”
“她想外出散心，就让她散吧。她弟弟在这边，过段时间会自己回来的。”
厉泽御以为有牵绊，姜宁就不会走远，却万万没料到自己并非了解姜宁。
毛云因为家中事故，直接从纪林染这边请了离职，姜宁名正言顺接了她的班，成了纪林染的助理。
除了睡觉，任何时候都得跟在身边。
姜宁自己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再次跟表演演戏有联系。
从公关，到艺人助理，她的职业生涯一点点走下坡。
“姜宁吧？”
剧组。
纪林染拍戏时间，姜宁寻了把软椅坐着。
有人过来搭讪，她表示不认识，但还是露出友好的表情。
“我是文丽的助理，我们之前也在岭南拍那个《墨缘传》，我在那个剧组见过你给纪林染送东西。”
对方一提岭南，姜宁解惑。
文丽是一位不温不火的女演员，在很多剧里都是女配角，虽然戏份不多，倒也敬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