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星瑜眼睫微颤,反正都被她看到那样的肮脏场面了,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被那个女人灌的。”
他名义上的父亲一生气就对他们动辄打骂,之后那名义上的母亲就把怒气全都撒到他的身上。
后来那个男人觉得他们两个就是拖油瓶抛下他们不知道去了哪里,剩下他去打工补贴这个家,可是那女人一点都不满足。
她有段时间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喝酒,看到他也疯了般给他灌。
有一次差点被灌的进医院,后来就习惯了。
再大一点,就会反抗知道在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
说起来,也不知该不该感谢她,没有她,他哪能有这么好的酒量啊。
呵。
闫星瑜漫不经心的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
他喝了口水去看叶棠,她没有露出怜悯的神情,这双眸子剔透明亮的看着他,里面倒映着他的模样。
搁下水杯,闫星瑜小心翼翼的拥住叶棠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贪婪的汲取属于她的气息。
“我头疼。”他示弱的开口。
“活该,谁让你喝那么多酒。”叶棠哼了声,抬手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脊背像是在安慰心情不好的大狗一样。
过了一会,叶棠柔声说:“以后不想喝没人能逼你喝,知道?”
“嗯,知道了。”
会有那么一天的。
炙热的呼吸不停的拍打在她颈间,叶棠不舒服的动了下,只觉得他身上更烫了,她推了推闫星瑜。
“还不撒手?”
“不。”
不撒手了,抱到了就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