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应了声，没去看大帅的脸色。
医生取出肩头的子弹给我上了药，大小姐就在旁边看着，没有半分的不好意思，那目光大抵是已经把我当成她的所有物了。
“你的表现我很喜欢，以后也要像今天这样听我的话知道吗？”
“你可以放心，既然是我的人你护着我我也会护着你的。你先好好养伤吧，反正跟着我也不需要做太多其他的事。”
“是。”
看着大小姐的背影消失，我手掌覆在伤口之上，勾起一个很浅的弧度。
大小姐说——
我保护她，她也会保护我。
这场考验之后我就成了大小姐身边真正的副官，一身军装跟在她身后一直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一点点长高，看着她开心、任性、发脾气，陪着她一起胡闹。
有次闹的有些大了，大帅让人押着我跪在院子里罚我军棍。
大小姐走过来护着我，“父亲，你明知道他不过是听我的命令罢了，要罚就罚我，用不着这么做给我看。”
大帅看了我们许久，最后冷冷的说：“曼棠，你记住了，他不过就是一条忠心的狗。既然你用着高兴那就随你吧。”
我垂下眼睫遮住眼中情绪。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也从未敢有半分的奢求。
她是帅府的大小姐，有多少人连见她一面都不行我却能一直陪在她身边，这已经是我的幸运了。
我知道的。
大小姐未对这话有半分解释，只是对我说：“好了，起来吧。你看，我说到的也做到了吧。”
和她带着笑的目光碰上我立刻垂下眼，“是。”
她说的保护他，做到了。
我是从府上丫头的嘴里知道大小姐生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