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形容词，是真实的，在他周围的虚空中，有数不清的炽烈光团，那些光团链接着一片片神土，神土中盘坐着一尊尊古老的神，传说了大道轰鸣，仿佛从过去未来飘荡而出诵经。
对其歌颂，对其赞美，对其膜拜。
亿万古神共同膜拜他，尊他为圣灵，一尊独尊于天地之外，超脱出一切污秽的圣灵。
让人震撼的同时。
这尊人形圣灵，他开口了。
“不净的生灵。”
如同他的人一样，他的声音也纯净得仿佛不沾一丝色彩，却蕴藏着最初最始之意的声音。
平静、浩瀚。
仿佛只是一种陈述。
“胡言乱语，我等为无上天，何来不净。”
那是一架古老战车上的生灵，七尊无上存在其中一尊，言语开口，诸天震动，如大龙般升腾起混沌气，仿佛一言一行都能开天辟地，重演混沌。
强大得过分。
“天？”
人形圣灵打量了他一眼，似乎看透了他的本质，平淡却肯定的说。
“你是人族。”
“人族？”
一声冷笑。
璀璨的光爆发了。
无上生灵从战车上走下来，太璀璨了，照耀了过去未来。
手中拖着一座晶莹剔透的壶，上面地风水火重演，开天辟地，演化一个个世界，一个个诸天，无数生灵繁衍生息，但是仿佛一场轮回，一到时刻，一切都被埋葬，直到下一场轮回的开始。
“吾非人，吾为天，壶中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