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摇了摇头,笑道:“信物,我还真没有。”
顿时,宴客厅内,群嘲四起。
好啊,原来闹半天,这家伙竟然是虚张声势。
颜楹萝被四周的白眼和嘲讽话语激得心里有些害怕,徐修竹便紧紧的挽着他。
“既然拿不出信物,那凌某可否认为夏公子此番举动是在寻开心?”凌危眼神凶狠,微微拢袖,随后便有一道阴风吹拂衣袍。
“信物我的确是拿不出,可我能把吴骓叫来,你信不信?”夏泽嘴角挑起。
此言一出,宴客厅内,笑成一片,充满着欢快的气息。
凌秀笑声尤为猖狂:“就凭你?起初看你与那城门的官兵颇为熟络,差点就信了你的邪,你年纪不大,吹牛的本是倒是......”
他的笑声忽然停住,只因那少年背后,不知何时,竟然站着一位如同古画里走出的俊美男子。
十珠玉旒冠,玄色云锦澜袍,举手投足,潇洒似天仙。无数女子,无论年龄大小,均驻足而立,面带羞涩,如痴如醉。
“来了?”夏泽沉声道。
“小神吴骓,见过主公。”吴骓面带春风笑意,恭身行礼。
“主公?那人脑子进水了?”凌秀正想着,屁股上却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然后跌倒在地。
凌危收回踢出的小腿,然后迅速跪倒在地:“凌家家主凌危,在此见过上仙,见过吴山神。”
满堂宾客见到这阵仗,也慌忙下拜,偌大的大厅内,放眼望去,全是磕头如捣蒜的人。
卢衣巷、林老祖宗、徐修竹。颜楹萝四人,也是如此。
吴骓身形一闪,已经来到四人身前,将林老太君扶起,冷声道:“凌家主,我方才听闻,你似乎对我作为他俩媒人的表现得颇为不屑啊?”
凌危吓出一身冷汗,抬头道:“误会,误会一场,吴山神,只因犬子早已和楹萝定下了娃娃亲,这等大事,实在是不可随意更改.....”
林老太君被颜楹萝搀扶着,晃晃悠悠:“混账东西,我家老头子酒后犯下的荒唐事,真要误了我孙女的一声幸福,棒打鸳鸯?楹萝想要嫁给谁,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这......”凌危面露难色。
吴骓思索一番,和声道:“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两边都定下了婚约,不如你我双方,让晚辈们各凭本事,比试一番,如何?败下阵的一方则放弃婚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