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能力可及,必当竭尽全力。”王峻斟酌两秒,给出肯定答复。
“好,太好了,”孙不悟道:“有你这句话,从今往后,你我便是兄弟,谁敢动你,就是与我孙某人为敌。”
“这种话可当不得玩笑!”孙鹿棠单手下按。
孙不悟肩头承受无形巨力量,两腿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
嘭咚!!!
他坐回椅子,还想起身。
“不悟,每逢大事需有静气。”孙鹿棠教诲道。
“那也得分情况,”孙不悟指着王峻,手指轻微蚕豆,好似打着连绵不绝的摆子,“现在有人能治好您的旧伤。”
“老子说的不是这种小事。”孙鹿棠捏起剑指,指尖冒出一缕气劲。
咻!!!
此等气劲远比刀刃更加锋利,而且无形无质。
孙不悟的手指被割开,鲜血流淌出来,这才察觉到,他疑惑不已,望着自家爷爷。
孙鹿棠道:“人生一世,仁义当先,你要与他人当兄弟,就得有着千山万水,有难必援的决心。”
“好。”孙不悟想也不想,答应下来,转头说道:“只要阿峻你救了我爷爷……”
“混账。”孙鹿棠皱眉喝骂,“兄弟便是以义字当先,绝不是利益交换。”
孙不悟眼珠转动几圈,便想了个通透。
“是,孙儿知错。”
人字拖,白背心,乍看起来毫无高手风范,但心底自有豪气冲天。
仁义在心,武道至诚,难怪他是当世最强。
短短几句话,王峻看到了孙鹿棠的风骨,油然感慨道:
“开口说轻生,临大节决然规避;逢人称知己,即深交究竟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