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轻笑，“马上，你就会成为你最讨厌的模样。”
“永不！”孙鹿棠咬紧牙关，闭上双目。
此时，孙鹿棠面颊遍布扭曲符文，蔓延到了左右两边的太阳穴，唯有眉心寸许之地还未失守。
精神钢印的符文始终被他用意志死守，灵魂与精神的疼痛远远超过肉身承受凌迟之刑。
然而，孙鹿棠不喊疼，不求饶，唇齿开合间，一遍遍重复着四个字：
“我是人类，我是人类，我是人类……”
只要是人类，就会死亡，故而永生皆为虚妄。
他绝不背弃理念，成为非人！
两位伪神的分体大为震撼，不到神明之境，却能依靠意志力抵挡精神污染，这是何等的不讲道理？
凡人也能比肩神明吗？祂们二者心有悸动，因此动了少许歪念。
这等良才，绝不能轻易交给永生议会，哪怕议会承诺给予禁地之源，也未必比得上这样的人物。
二伪神经历过日之历的末期，曾经见过人王在世的威压，能够很清晰的判断孙鹿棠的价值。
如若换了时代，他至少也是天罡地煞里最强的那一批次，这等强者未必不如禁地之源有价值。
西都练兵场。
司徒辉耀面庞恢复干净，不见扭曲符文，扫眼而过，便把周围众人的不善目光收入眼帘。
“诸位莫怪，我也是身不由己，这才……”
解释一句，他忙不迭低头道歉：“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赤旗的两人针对。”
王峻：？？？
叶真：……
其余六家代表人物皆是面露疑惑。
赵修鹤道：“司徒辉耀，你到现在还不愿意承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