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者双目一凝。
如山如嶽的压力立刻镇压下来。
陆鲤只感觉到自己双肩好似担着一座山，要被压成肉饼了。
但是，还是咬着牙，一步不退。
突然之间，压力一松，白发老者赞赏道：“好！老夫见你有点韧性，就给你一本，不过，法不轻传，老夫还要考验你一番！”
陆鲤神色一喜，拱手道：“请长老考验。”
“好！老夫且问你一个问题。”白发老者摸了摸胸前的人头骨，沉吟一会，皱眉问道：“癞蛤蟆，能否吃到天鹅肉？”
嗯？
这道题有深意啊。
陆鲤一下子听出来了。
“快回答！”
白发老者颇为不满地催促道。
“能！”
陆鲤眼珠一转，拱手答道。
“嗯？癞蛤蟆真能吃到天鹅肉？”
白发老者双目开始放光。
“真能。不过，癞蛤蟆吃到的，都是别人射死的天鹅。”陆鲤老老实实答道。
听到这个回答，白发老者的脸色瞬间黑成碳。
头顶隐隐有几分绿光闪过。
“不知弟子通过考验了没？”
见老者脸色不好看，陆鲤小心翼翼试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