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彬附会一笑,见他不想说,便也不再问了,郭宗谊暗叹一声不懂幽默,为避免二人离心,还是想了套说辞,解释起来:“我叫王敏来,本意是想让他自己带回去教训一番,大事化小,但王敏却把推官带来了,态度很明显,是不想管这等事儿,那我一个闲散皇孙,也只能轻轻放下了。”
说着,瞥了一眼在旁侍立的吴深,许是感到主上目光如刀,在身上刮过,吴深打了个冷颤,腰弯得更低了。
移开目光,郭宗谊不想深究,宦官就是这样,一点黄白之物便能撬开他的嘴,除非是性命攸关之事,否则别指望这些阉人能守口如瓶。
“可若如此了事,殿下的威严又置于何地?”曹彬心下了然,但依旧感到不忿,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君辱臣死那一套他还信一些。
郭宗谊缓缓摇头,往外走去,边道:“我此时无职无权,诸官也不过是看我身份,给些情面,哪有什么威严?他能马上赶来,就算是心中、眼中都有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