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问，“怎么了？”
张婆子又揉了揉揉眼睛，傻不楞几的抬起头来，“奴婢莫不是老眼昏花了？还是上了年纪快要眼瞎了，什么都看不见啊？”
云绾宁：“……”
见她无语，张婆子连忙说道，“不过王妃您这肌肤，用奴婢听过的一个词儿来形容。”
“那叫吹弹可破，雪白如玉，就像是……”
张婆子眉头紧皱，费力思考，“奴婢想起来了！就像是一截雪白的藕！”
云绾宁：“……我看你是没睡醒，你还是躺着吧。”
她只是来问话，又不是让这老货费尽心思拍马屁。
不过也验证了一件事，张婆子也看不见她手腕上的玉镯。
这下云绾宁更想不明白了。
为何墨晔、圆宝和宋子鱼三人能看到玉镯，别人看不见？
他们为什么能看见？！
正想着，魏伯急匆匆进来回话：“王妃，宋公子找您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