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回事?”
玄山先生装作听不明白。
云绾宁拿着鸭脖,在他鼻子边晃了晃,“宋子鱼为什么受了重伤?还不能治愈?你这个师父不知道吗?”
折磨人啊这是!
玄山先生疯狂咽口水,“我知道。”
“那你不管你徒儿?”
云绾宁蹙眉,“你怎么当师父的?”
“我警告过他,做这样的事情有风险,甚至可能搭上性命!是他自己不听,我能有什么法子?”
玄山先生被她一刺激,不高兴了,“难道我还能跟阎王爷对抗?”
阎王爷?
云绾宁记下了这个重点信息。
“那他会有事吗?”
“听天由命。”
玄山先生的目光,紧紧盯着鸭脖。
那模样,活像是盯着肉骨头的哈巴狗……哈巴狗来形容玄山先生这样的世外高人,明显不合适。
但是此时云绾宁脑子里除了这个形容词,找不到第二个。
“他会有危险吗?”
云绾宁又问。
玄山先生皱眉,义正言辞的看着她,“你不关心你自个儿的命,反倒是如此关心子鱼。”
“怎么?想起他是谁了?”
云绾宁眼神一闪,“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之前还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