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妃问你几个问题。若你都老实回答了，今日我便放你一马。”
陈香茹一个激灵。
这个女人会如此好心？！
即便如此，她也一定问不出什么好问题吧？！
“你别做梦了！”
陈香茹咬着牙，艰难地答道，“你想问什么，我都不会回答你的！”
“哦？是吗？”
云绾宁还有些诧异。
看来，这个女人的骨头的确还挺硬的啊！
即便到了眼下这个地步，居然还咬牙强撑着？
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她冷笑着起身，“如玉，如何撬开她的嘴，我可就交给你了。”
毕竟这厮最擅长的……就是把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是！主母！”
如玉搓了搓手，跃跃欲试。
见状，陈香茹眼神疯狂闪烁着，害怕与不安交织在一起，能明显看出此时她内心有多惶恐！
不等云绾宁转身出去，便听她惊惶地喊道，“明王妃！你，你想问什么？！”
“嗯？”
云绾宁脚步一顿，“呵。你倒是学乖了。”
方才骨头不是挺硬的吗？
不过既然她知道低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