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嗤笑着。
一句“功劳”，格外讽刺。
陈立辉面露不解，“明王妃，您的意思是……”
“来人，请褚大人！”
云绾宁转身看向梁小公公。
很快，褚卫阳便进来了。
见了褚卫阳，陈立辉脸色分明有些不自在。他踌躇着，“明王妃，好端端的为何要请褚大人？”
“陈三爷，你们故人相见，也不打个招呼？”
云绾宁挑眉。
褚卫阳与陈家渊源颇深。
当初陈家强行将褚卫阳与陈贵妃分开，陈立辉也少不得出了一份力。
不过他是迫于陈安怀给的压力。
这会子云绾宁既然请了褚卫阳进宫，可想而知，墨宗然已经知道当年陈贵妃与褚卫阳之间的往事了。
褚卫阳板着脸，“陈三爷。”
看着他一身朝服，面色严肃的样子，陈立辉不禁有些羞愧。
想当年，他们是高高在上的一群人、而褚卫阳在他们眼里就是一团污泥。
没想到，如今这团泥已经成为贵人，而他还要对他行礼……
陈立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这一身囚服，脏乱破败，窘迫的老脸泛红，“褚，褚大人可好？”
“托陈家的服，我一切都好。”
褚卫阳冷声道。
“褚大人，你是大理寺少卿。陈贵妃这件案子，你既然查清楚了，就一五一十的告诉陈三爷吧，他还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