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时候，因为愤怒和寒心，她已经双腿发软……
只有靠着云绾宁，她才会稍微安心一些。
“墨翰羽，你若堂堂正正地与我说你要纳妾，大大方方的带着女人进翰王府，我周莺莺都佩服你是一条汉子！”
可是他偏偏用了她最不齿的法子！
“你瞒着我，呵，是打量着我傻？好糊弄？”
周莺莺冷笑起来，“你瞒得了一时，瞒得了一世吗？纸还能包得住火？！”
说着说着，方才还气势强大的周莺莺，语气又染上了几分更咽。
她转过头不看墨翰羽，将下巴抵在了云绾宁肩膀上，竭力将泪水逼了回去。
见她难过至此，云绾宁的心也钝钝地痛。
此时无声胜有声。
她轻轻拍了拍周莺莺的手臂，无形中给了她莫大的力量与安慰。
“宁儿，我就是心里难受你知道吗？”
周莺莺在她耳边，低声更咽着，“我知道，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常事。可我就是无法接受，他为了那小贱人这般糊弄我！把我瞒得像傻子似的！”
“我只要一想到，陈香茹明知我的存在，却还这般……”
她顿了顿，抽泣了一声。
“她这几日，一定躲在暗处偷偷地嘲笑我是个傻子吧？！”
“她不敢。”
云绾宁神色淡淡。
瞧着她一脸的云淡风轻，可说出的话却令人胆战心惊，“她若敢，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对陈香茹，她真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就算是对秦似雪，她好像也没有厌恶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