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冻的,他还能穿着单衣在雪地里撒欢儿。
方才人多,也难怪他热得满头大汗了。
周莺莺心疼,掏出锦帕给他擦汗。
谭亦凤看了一眼倒在墙边昏迷不醒的宫女,险些咬碎了一口银牙!
“太子妃,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什么叫做她不必躲?
那杯酒水,谭亦凤也是眼睁睁看着云绾宁喝下了。
可喝了那杯酒后,她不是身子不适吗?
既然身子不适,便定是药效发作了。
既然药效发作了……
没有与男人欢好,药效便无法祛除!
一如方才那宫女!
即便是她对谭亦凤又啃又摸,奈何两人都是女子,因此有些事儿无法完成。那宫女体内的药效,便始终存在,甚至越发的烈性了!
而云绾宁,为何没事?
还有墨晔!
他不是也饮下了那杯茶?
今晚为了以防万一,谭亦凤买通宫女,在酒水和茶水中纷纷加了“料”。
想到这里,她一双眉拧得更紧了,“那杯酒,您不是喝下了么?”
就算墨晔一直没有沾酒,那杯酒云绾宁却是当着他们的面儿喝下了!
这大半夜,即便是有大臣上前敬酒,他也只是端着酒杯微微示意,并未当真喝下去。
那茶水,也始终没有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