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始终认为虹夜不过是一根彩色的绳子而已。
可很快它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一次它用缩骨功缩小身体后,它腰间的彩色绳子竟然也跟着收紧,怎么都摆脱不掉。
之前它被杨赠月束缚住的时候,用这招可是轻而易举就逃脱了,可这次……
它猛地抬头,恶狠狠的说到:“之前那次,你是故意的!”
杨赠月:“不这样怎么能找到你的老巢?”
真以为她是傻子,任它逃脱?
它装作不轻易的看了一下前方,大喊一声:“什么人?”
然后放了一个屁,巨臭!
杨赠月之前防着它的各种招数,所以鼻子处塞了个东西,没有被它的臭屁熏晕。
见这人竟然不上当,它一下子没了招。
杨赠月又将虹夜收得更紧,它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勒出来了。
实在太痛苦了,它气若游丝的哼了几个字:“停,停,停……”
杨赠月并没有立刻停下:“说吧,吞天在哪?”
它却闭口了。
因为它知道,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
也就是死得好看与难看的区别。
吞天可不是善类。
它折磨人的手段那可是稀奇古怪,自己绝对无法在它手下活过三分钟。
这眼前的人类却不同。
她再狠,至少能给它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