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赠月的眉头狠狠跳了几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师祖有多么不靠谱杨赠月已经领教过，所以绝对不会多说一句话。
陆行云看到曾经的故土现在一片狼藉不说，甚至山海改变，面目全非了，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是叶煌的杰作？”
杨赠月点头。
“你们来不及阻止？”
杨赠月再点头。
陆行云：……
这小姑娘对自己意见这么大？
杨赠月在心里吐槽：“我没有，没有。”
陆行云挥了一下衣袖，地上的岩浆冷却了一半。
还剩下的，陆行云暂时也没办法了：“叶煌呢？”
杨赠月：“正在幻境里开心呢，一时半会不会醒来。”
陆行云：“这样更好，让他开心死，等醒来才发现竟然是幻境，呕死他。”
陆行云搂着手，桃花眼的眼尾挑着，看起来十分欠扁。
虽然他长得很好看，可在杨赠月心中，不靠谱祖师的名头已经根深蒂固，这印象是转不过来了。
陆行云认真的看了杨赠月一眼，他从刚才看到她就想问，可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好。
杨赠月很安静，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直言：“祖师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陆行云有些尴尬，咳了几声后，才开口：“你身上有一股我觉得很熟悉的气息，就想问问你和栖月是什么关系？”
杨赠月：“祖师，我的身体里有栖月的残魂，我是她创造出来的，从某些方面来说，我是她。”
她是栖月，可栖月不是她，这个逻辑关系她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