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被窝里,好像马上要睡着的白井九带着孩童特有的嘟囔声迷迷糊糊道,“给眼镜充电。晚安。”
“……”
他还真的忘了。
顿时就没办法生白井酒子的气了的工藤新一恼火的表情一顿,然后换成一副一言难尽的便秘脸,同白井九道了一声“晚安”后,就替她轻轻关上了门。
“咯哒”一声,门里陷入了昏暗。
不一会儿,被窝里熟睡的白井九就没有了呼吸。
在她被窝下面却鼓起了一小团东西,蠕动蠕动着,来到了被窝边缘,最后,一只小小的头探了出来,歪着头打量门口一会儿后,又挣扎挣扎着,彻底整只鸟都出了被窝。
“啾啾——”
——呼~这下好受多了。
糯米轻快地抖抖头,身子,翅膀,尾巴,整只鸟松快了很多。
以白酒现在的状态是没有精力开白井九号了,但是迷你机糯米号还是暂时能开开的。
没有多耽搁,糯米拍打着翅膀飞起来,从窗户上方的透气窗飞出去了。
……
教堂,后院,客房里。
白井曲生突然睁开眼,碧绿色的眼瞳中,倒映着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这个场景似成相识。
白井曲生看了一眼枪口后,就不在意地移开目光顺着往上看,看到的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带着帽子穿着风衣的长发男人琴酒,此刻这人眼中杀气腾腾,周身都在往外冒着恶意。
白井曲生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琴酒注意到了,琴酒觉得这人是个变态。
琴酒虽然觉得这个人是个变态,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习惯性的嘲讽也因此没有兴致说出口了——要不是贝尔摩德想要把他身后的势力试探出来,琴酒能受这个气?
琴酒周身黑雾溢出地更勤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