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不会愿意。”
“嫌一辈子太久,还是嫌被结婚证绑定了?”
“都有吧。”
江姝婳很诚实地回答。
五年前,她嫁给他过一次,曾经想跟他过一辈子。
但后来……
“那,三个月呢。”
傅斯年的话,令江姝婳睁大了眼。
她诧异地看着他,“我听不懂什么意思。”
这个男人疯了。
她觉得。
此刻已经到了医院,傅斯年不说话,把车停在专属车位上。
江姝婳被他乱了心绪,忍不住猜测他到底什么意思。
进了医院,傅斯年带着她乘专属电梯上楼。
只有两个人的狭小电梯里,他嗓音微哑地响在她头顶,带着清冽又炙热的气息。
“昨晚,我梦见了你。”
江姝婳的心一颤。
抬起的眸子里盛满惊讶。
对上他深潭般的眼神,她莫名口干,“梦到我什么?”
傅斯年盯着她的目光转深。
他一只大掌抬起,越过她肩膀抵在电梯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