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能做的？”
傅斯年翻了个白眼。
接过水喝了两口，放下后，从口袋里摸出一个u盘扔在陆战面前的桌上。
“这是什么？”
陆战疑惑地看着他。
傅斯年冷冷一笑，“林长青和林树的罪证。”
陆战挑眉，“你搞的？”
“嗯。”
傅斯年不置可否。
“就当时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了，你拿去看看怎么用吧。”
“靠。”
陆战作势要把u盘还给傅斯年，“老子一年就过一次生日，你就送这个？一分钱的礼物都不买？”
太抠门了。
又不养老婆孩子，这么小气做什么。
傅斯年笑，“这个可比礼物贵重多了，能让你前程似锦。”
“我不想。”
陆战一副老子想躺平摆烂的表情，“现在已经很累了，我不想再前程似锦。”
“行吧，那我给你准备一份礼物。”
傅斯年的视线自他头上扫过。
陆战问，“什么礼物？”
傅斯年低笑，“发套，或者生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