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姝婳“呜”了一声。
小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
她没有挣扎,因为她被男人抵在了门板上,他一只大手还掐着她细腰。
没有挣扎的空间。
当衣服被挑起,五年没有被男人碰过的身体被唤醒时。
她最后一丝理智也在他的吻和撩拨里分崩离析了。
傅斯年本来只想单纯地吻一会儿。
可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他得到的越多,就想要的越多。
甚至,想要了她。
三十多岁的男人,有这种生理需求很正常。
若非江姝婳的身份特殊,他可能早就直接的跟她提出来了。
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
即便如此,他触碰到她的最柔软,哪怕是隔着布料依然难以停下。
还是催促他手术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才不舍地放开她。
看着她红得能滴出血来的小脸,他长指抚上去,嗓音低哑性感地溢出薄唇,“这台手术最快也要做到下午一点左右。你要是在这儿等我,我就让周木给你买饭过来。”
“我等下就回家了。”
江姝婳的声音也不太同于以往的清冷。
刚才被吻得动了情。
这会儿软媚得如同雨后枝头最勾人采摘的那枝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