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生了病,你就算没良心也该有点同情心啊,我烧都没退,从昨晚到现在,连一粒米都没进,你就要走了。”
江姝婳一声声控诉自己的傅斯年,有种自己对他真有责任的错觉。
她没有良心,但还真的冒出来了一点同情心。
看见控诉完又病焉焉地样子,有点母爱泛滥。
“我不走,你别说得我罪孽深重似的。”
江姝婳白他一眼,端起他床前小桌上的粥,就往门外走。
“你去哪儿?”
“去楼下,给你换一碗热的。”
江姝婳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心里吐嘈,真是一个难侍候的人。
周木还老实的在走廊上等着。
看见江姝婳端着粥出来,他连忙上前,嘴里问着,“江小姐,我家爷还去医院吗?”
他离傅斯年的房间远,而别墅又是比较隔音的,并没有听见他们在房间里说的话。
江姝婳摇头,“暂时不去了。”
“那……爷烧得还那么高吗?”
周木万分担心傅斯年。
眼睛瞟向她手里的粥,“爷连粥都没喝,他现在又病又饿的,怎么受得了。”
他说着,就要哭了。
江姝婳知道周木对傅斯年忠心耿耿,简直就是他的脑残粉。
她干脆把粥递给他,“这粥凉了,你下楼给他重新盛热的上来吧。他吃过退烧药了,你不用担心。”
他自己都不怕烧坏脑子,他们这些人担心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