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同志怎么回事？
吃错药了？”
秦笙觉得王金凤挺给力的，不觉得唇角勾起看向赵方楠道：
“有可能的确是吃错药了，不用管他。”
然后看向姜曼曼道：
“走吧，我来接你去研究所。”
姜曼曼心道，自己骑车也能去。
不过看一眼赵方楠，又看看秦笙，眉头蹙了下还是上了秦笙的车。
坐在秦笙的车上后，姜曼曼问他
“那个赵方楠怎么回事？
我不觉得他是真的吃错药了。”
“没什么，年轻人嘛，今天看好这个姑娘就大献殷勤。
明天看好另外一个姑娘，再大献殷勤。
对他们来说都很正常。”
姜曼曼看一眼开车的琴笙后脑勺。
“你这么说我就懂了。”
秦笙从镜子里面看一眼身后的姜曼曼问：
“那个姓李的，你有没有对他做什么？”
姜曼曼看他一眼提醒。
“好好开车，我怎么会对他做什么呢？
我是不会无缘无故给人下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