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拦住了他。
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挣扎之意，暴虐和理智交替出现，似乎在和体内的魔性不断抗争，而他身后的那道魔影，也蠢蠢欲动起来。
顾寒担心不已。
实力暴涨之后。
顾天的魔性本能似乎也跟着壮大了不少。
如今最了解大自在天魔经的千夜已经陷入了沉眠，他自然不清楚顾天身上到底发生了何事。
半晌之后。
顾天眼中才再次恢复了少许清明之色。
“义父。”
看着他身后的那道魔影。
顾寒的担心并未减少。
“这到底是什么？”
“我……自己。”
顾寒瞬间愣住。
自己？
这魔影，竟然是顾天本人？
事实上。
这魔影除了性情之外，确实和顾天一模一样。
周也见多识广，若有所思。
“这东西，倒是与那化身之法有些像。”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