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那幻化的顾寒眉毛一挑，“说说看。”
“你是三极境！”
顾寒一脸笃定，“不是四极境！”
“……”
对方沉默了一瞬，突然叹了口气。
“你怎么发现的？”
“很简单，我才是真正的四极境，你的剑很强，可唯独没有意，你其实并没有留手，你只是……用不出那一剑罢了。”
“你能用？”
“能啊！”
“这里不是人间。”
“……”
顾寒却没有再回答。
跟你这个残缺的货，有必要解释得这么清楚？
她在哪。
哪里便是我的人间！
下意识的。
他看了一眼储物戒。
她……
从来都在我身边！
虽然这人间有点小，只有我们两个人，可那也是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