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我跟您走。”陈瑾初赔笑道。
她被关进之前自己住的那个小偏院。
“你若是敢逃,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沈诚舒冷道。
陈瑾初笑道:“不敢逃,也没想过逃,这国公府有吃有喝,省得我在外头风餐露宿。”
沈诚舒探下身子,明明好看的墨黑眼睛却如鹰隼一般,审视地看着她,冷道:“你是谁?”
他捏起她的脸,没有看到人皮面具的痕迹,还按压了她的风池穴、风府穴等穴位,也没有发现异常。
还是从前那张脸。
但他知道,绝对不是原先那个丫头。
陈瑾初笑道:“您的秘术师不是已经探出了么?我是夏楠笙送过来的丫头。”
以往陈瑾初向别人介绍自己时,会说:“陈瑾初。老陈家的陈,怀瑾握瑜的瑾,初次见面的初。”
和沈诚舒这样的大猪蹄子,根本没有必要。
如果他当初有点人性、稍微怜香惜玉,原主也不至于死得那么早。
“以后你就叫随喜吧。”沈诚舒道。
“……”陈瑾初有几句粗话想脱口而出,她发誓,她就算是捡只流浪猫,也不会这么随意地给它取个名字,而且是这么俗气的名字!
陈瑾初嗤之以鼻:“您就是叫我春花秋月,也比随喜这个名字好听。”
“不要不识好歹。”沈诚舒外在斯文儒雅,却是个练家子,力气很大,他轻轻一掼,陈瑾初便摔倒在地,多处酸痛。
沈诚舒走过来,踩着陈瑾初的一只手,轻轻一拧,痛得陈瑾初龇牙咧嘴,他走出去,留下一句:“晚上过来好好伺候!”
才从国师府这个虎穴跑出来,九死一生,一转眼又进了勤国公府,这是狼窝啊!
看了看自己已经红肿破皮的手,陈瑾初又怒又恨。
到了晚间,她就被招到了沈诚舒的屋子。
沈诚舒看见她头上裹着纱布,手上缠着白布,登时觉得扫兴,冷道:“滚回去!养好伤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