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的室友已经开始收拾了,头不抬眼不睁地说:“谁知道呢?或许这个新校医有来头也说不定。”
“肯定有来头!”阎若寻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要不一个女大夫,怎么能来全是臭男人的军校做校医呢?
收拾好东西在大家纷纷冲向澡堂,没一会儿,集合的哨声吹响,唐教官表示要集合检查行李。
大家又手忙脚乱地跑出宿舍集合,有些人甚至才洗澡洗到一半,光着膀子围个浴巾就出来了。
这个人,说的就是阎若寻。
而这时的付疏粗略检查过谭铳的房间,没发现异常,正好从里面出来,看到这颇具喜感的一幕。
唐教官拿教棍戳了戳阎若寻的腹肌,严厉而又搞笑地说:“身材不错啊,你是娘们儿吗,洗个澡洗这么慢?”
阎若寻原本很无所谓的,大家都是军校生,谁也别笑话谁。
哪只刚一抬头就看到面带笑意的付疏,登时从脸红到了耳朵根,两只手无措地遮了遮重点部位。
噗嗤——
这下付疏可真的忍不住,不小心笑了出来。
唐教官回头,看到她站在不远处,走上前打招呼:“付医生,您也住这?”
“是的。”付疏点点头:“唐教官真是辛苦了。”
她若有似无地扫了阎若寻一眼,阎若寻被她看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唐教官打抱不平似的说:“这老胡可真是的,怎么能让你跟着帮混小子住一块?一会我可得和他说道说道,让他给你换个清净的地方住。”
“劳唐教官费心了,住这里是我主动要求的,之前在医院总是离群索居,如今能看到这么多人热热闹闹的,心里也能好受些。”付疏从容不迫地解释。
唐教官点点头:“那成,付医生您住着,有什么需要跟我说,我不在吩咐这些臭小子也行!”
“那就提前谢谢您了。”
两人别过后,付疏就开车出了炎华军校,准备乘着还没上班,去谭铳出事前一晚去过的酒店看看。
校医虽然不像学生那样,只有休息日可以离校,但在其位司其职,付疏并不想挂羊头卖狗肉,尽忠职守是她的原则。
车子开到劳林兹大酒店楼下,付疏直径到前台问那晚的情况:“你好,我是华成日报的记者,关于八月十七日的那场慈善晚会,我有些细节想跟您核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