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很快就有人站了出来。
纪渊默默旁观,他心里其实也有些意动。
一是出于上辈子的职业习惯,见到案子心痒痒;
二是满足好奇心,想见识一下传闻之中的邪祟诡怪。
当然,这样的念头甫一升起就被掐灭。
目前要做的事情太多,练功、搜寻道蕴之力、改易命数、考取武举人的功名……
哪里腾得出手来查案子。
约莫半刻钟,昂藏男子派签完毕,屏退左右,笑问道:
“你与魏扬那厮认得?”
纪渊愣了一下,旋即回道:
“跟魏教头吃过一次饭。”
昂藏男子笑得更加开心,打趣道:
“魏黑子是个闷葫芦,能坐到一张桌上吃肉喝酒,那就算是不错的交情了,难怪鲜少求人的他,愿意为你上门说情。”
纪渊心头一震,似是有些错愕。
没想到,昨晚分开之后,魏教头还记挂着这桩事。
甚至担心林碌报复自己,专门找人帮忙。
这份人情,确实不小!
昂藏男子起身走到堂下,自报家门道:
“某家姓程,与那魏大闷葫芦是同袍,都曾在谭文鹰大都督帐下办差。
他这人敢于拼命,很快就做到了游击将军,我嘛,没什么大志向,不喜欢边军的苦日子,当了三年把总,便主动调来了北镇抚司。”
原来是老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