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点点头，杨峰想了想后：“的确啊，身为一个看惯了白话文的人，突然要理解这些周天、丹田等古代文言术语，理解起来确实相当艰涩，更别说写了，那他为什么要写呢？”
“除非他想要隐瞒什么……”
眼眸嘘眯了一下，圣祖再次翻开那本书仔细看了看，却是依旧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杨峰眨动着迷茫的大眼睛，喃喃道：“一般来说，系统只能装备玉简上的功法吧。可是系统鉴定这本书的时候，说是可以装备，但手写的好像不能装吧？”
“对呀，手写的不能装，但既然能装，这就不是手写的了。”
啪！
将那本书蓦地一合，圣祖眼前一亮，顿时想通了。
“这本书表面是《银瓶梅》，是本小黄书。但实际上，它上面附着了意识！”
“意识？”
“对，我说过，玉简传功是意识流。我们装备外来的功法战技，也是凭着意识流，而不是一字一句地按功法修炼。这本书既然能够装备到系统上，就说明这本书上存在着意识。”
圣祖沉吟着，定定道。
杨峰把那书掂了掂，又问道：“纸上怎么会有意识呢？就算附魔，我也不可能附到纸上吧，起码得是玄晶那样能储藏灵力的器物。”
“一张纸虽然无法储藏灵力，但是……鬼魂呢？”
“鬼？”
“这……是纸吗？”
没有正面回答他，圣祖只是轻轻掀起一页书页，捏了捏道：“如果这些纸是用人皮骨灰做的，再把死者灵魂禁锢在这上面，它就是一部拥有灵力的书。这样就可以在上面储藏意识了，而且很难被人发现。这就相当于在一个人的骨头上刻上字，再把皮肉缝合。这样的话，你不把他刨开，是看不到里面的内容的。”
“人皮日记？”
脸皮一抖，杨峰顿时露出一抹嫌恶色来：“咦……好恶心啊。看来穿到这里的老乡，不全是像我一样的正人君子啊，还有变态啊，居然用人皮来储藏意识流信息，一块玄晶很贵吗？靠！”
“如果能用玄晶的话，他不会这么费尽心机，除非他在掩藏，只是在掩藏什么呢？”
眉头深深皱着，圣祖的双眸越来越深邃，最后赶忙道：“老弟，祭出圣火，烤这本书。但要谨慎，别烧了！”
“烤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