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的。
“你也怀疑这岗上有眼睛盯着咱们,那是不是现在就得入戏?有人守着这,看到有人直播,一定会过来撵,咱们是不是既能钓出人来、能全而退?等人来了再装,谁信你是直播的?”
余蓉没词了,顿了顿,做了个手势,示意聂九罗继续播。
***
正门这段“播”完,岗子周遭依旧静悄悄的。
是没人吗?
余蓉不太确定,建议聂九罗再翻个铁门:一来很多直播里都这么搞,探矿不翻-墙,显得不实;二来嘛,站得高,位置也更明显——如这都没人来拦,那只能说明,这附近没人。
聂九罗没意见,不过一条胳膊不方,这环节,就由余蓉顶上。
余蓉依着的吩咐,边爬边跟“镜头”打招呼,总之就是:任你各个方向窥视,这儿就是两个二傻子在搞直播。
铁门翻得很顺利,余蓉扶着“班”字铁牌,跨过栅栏最高处,整个人如铁门上立起的一杆旗,占据了整个老牛头岗的制高点。
居高临下,四面观望了一会,低头招呼聂九罗:“都做到这份上了,可能是没人。你开锁吧,我在上头把风。”
聂九罗自拍杆一扔,去到车边,把自己的装备袋拎了过来,里头取出手开锁枪,不到半分钟,就把这道大门锁打开了。
余蓉铁门上跳下来,把车子开进场院靠里的位置,聂九罗则了大门,照旧把门锁挂上——这,外头看来,这场院还是门户紧闭的模,不走近了看,不会知道里头已经进了人了。
两人兵分两路,分别把矿场里的办室、宿舍、厨房、食堂搜找了一遍。
实没什么可搜的,所有的房子都已经搬空了,窗玻璃也没几块囫囵的,遗留下来的,无非是一些破凳烂椅,聂九罗在办室的墙上,还看到了几张被撕过的、褪色的奖状,上头或书“十佳”、或印“先进”,虚弱地证明着这片废墟一的寂所在,也曾经人气十足地风光过。
最后,两人在通往矿坑的甬道里碰头。
甬道的尽头处,装了扇铁门,和大门的铁门一:铁门是旧的、锈迹斑斑,但挂锁却相对干净。
余蓉拈起挂锁看:“锁在外头,说明没法里头开门。这里头,要么着人,要么藏着东西。不过,要是这,怎么会用这么普通的挂锁呢?”
聂九罗一颗心砰砰跳,舔了舔嘴唇:“先打开看看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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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门打开,一股混合着土腥味和霉湿气的怪异味道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