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深说:“我们不是傻,明知道面拼必输,偏去硬拼。真准备干,当然有策略。”
听到话,有差不多半人心定了,犹豫了几秒之后,挪到余蓉头来。
大头带着几个人,依然坚守在反方高地,没表态,其实,他倒也不是十抗拒,只是和余蓉有过节、下意识就想跟她唱反调。
他说:“别光嘴上讲有策略,说出来,让大家伙听听可不可行,毕竟是要命事。”
邢深抿了抿嘴,没吭声,倒是余蓉哈哈笑,站起身,很嚣张地冲着大头竖起了中指。
她说:“地枭要你命,你屁都没敢放个,反而在对着自己人乱吐唾沫星。策略玩意儿,讲究出奇制胜,我看没必要提前么久、跟所有人公开吧?万反水了两个,大家伙不就全完了?”
说完,冷哼了声,自顾自离开了包房。
大头有点下不来台,顿了顿,向着邢深笑:“深哥,我不是针对你哈,就是为求保险、多问两句。你要真有靠谱法,那没说,干呗。既能给自己免除后患,能把蒋叔他们给救回来,能痛削林喜柔娘们顿,我举双手双脚赞成。”
……
基本达成致,邢深松了口气,他晚点再和聂九罗联系下,问问她那头意思。
才刚走出包房,就听到有人叫他:“邢深。”
是余蓉。
邢深朝余蓉走过去。
余蓉觉儿不是说话地方,向他招了招手,把他领到僻静处,第句话就是:“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邢深失笑:“话怎么说?”
余蓉冷冷瞥了他眼:“别跟我打哈哈,我不吃套。林喜柔下战书,不是小事,他们反应其实很常,但你不太常,有点胸有成竹感觉。你说有策略,不妨先透点给我听听,其它人不能听,我总够格听两句。不过我就纳闷了,你真有策略,也不至两个月来,我们像缩头乌龟样东躲西藏吧。”
邢深迟疑了下:“我不是胸有成竹,我只是……”
说到儿,他抬起头,向周围看了圈,才继续:“我只是觉,真到了黑白涧,也许……会有……”
余蓉真是听不人说话吞吐:“会有么,能有帮手?”
邢深嘴唇有点干,不自在地舔了舔,忽然岔开话题:“余蓉,都知道老家是板牙,但你知道,板牙是我们第几个村吗?”
余蓉没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