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九罗约莫猜到她的意了,她有点想笑,但使劲憋住,面色渐渐凝重:“嗯,是的。”
得了她的变相鼓励,卢姐愈发敢于发言了:“我也不是说对这个炎拓有意见哈,我只是觉得,这还没处到哪呢,一家老小都招来了……聂小姐啊,你要留神啊。”
聂九罗凑近卢姐:“其实……”
她神秘兮兮:“我调查过他,他比我有钱多了,家里开着药材厂呢,他名下有别墅,还有商铺。”
这反转,卢姐真是猝不及防:“啊?”
“所啊,他的叔叔、表妹,你都要对人客气点。”
卢姐懂了,她后悔己刚刚发表的意见,结结巴巴保证:“那是……当然的,这是我分内事。”
***
聂九罗搞定了卢姐,准备去闹炎拓起床,刚出厨房,吓了一跳。
炎拓就倚在厨房门的墙,抱着胳膊,估计是等了一阵了,见她出来,意味深长了她一会,然后拿手指点了点她,转身回房去了。
聂九罗笑得肚疼,隔了会小跑着追过去。
进屋又是抬头不见人,低头一,趴在墙边的一处空,做俯卧撑呢。
聂九罗有点好奇:“怎么也起这么早?”
炎拓说:“问你呢,一大早在楼拖箱,谁能不醒?我听到你下楼了,本来准备跟过去个早安的,没想到啊,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是。”
一边说,一边把左手别到腰后,改双手撑为单手——少了一条胳膊做支撑,起身和伏的速度立时慢下来。
聂九罗说:“我别人做俯卧撑锻炼,后背得加点力量,有压力有动力嘛。”
说着径直过来,往炎拓背坐。
炎拓猜到了,只来得及说了句“你别”,重量就来了。
我靠,这可太酸爽了,聂九罗再轻,也是九十好几的重量,炎拓一只胳膊撑住己就已经足够费力了,哪能再承个她?他只坚持了两秒就放弃了,脸贴趴平,标准的死尸趴。
聂九罗笑得前仰后合,过了会,她身俯下,探手环搂住炎拓脖,凑近他耳边:“现在知我的真实目的了?怎么说?”
她这一趴,长发几乎盖了炎拓满头满脸,也不知她用的什么牌的洗发水,带极淡的柑橘香,怪好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