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这个分析有些为难，虽然这个推断到现在连证据都没有，但不得不说这个很有可能是最合理的推断了。
“那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们该怎么查呢？”
或许对别人来说案件会在这个时候进入死胡同，但陈柏却在第一时间调查了那些购买张子涵写真的人，发现虽然这些人中绝大部分都是男性，但也有不少女性去购买，在通过实名认证追查了几个人之后，她们都承认自己是通过张子涵的粉丝群进来的，张子涵特意拉了一个全都是女生的群，之后张子涵跟她们说自己之所以可以这么好看，全都是因为用了这个药。
“陈老师，你说会不会是哪个买了张子涵药的女人为了报复张子涵所以杀人啊？”
“不会，汪辛说的是对的，死者是先被扔在别处，之后才扔到这个地方的。如果是报复杀人，根本用不到这么麻烦。其实你还是没有看到最关键的东西，那就是杀死张子涵的人未必是和她有仇的人，虽然她是别人勒死的，但尸体没有遭到破坏，而且从凶手转移抛尸地点来看，凶手是不想让尸体被发现，或者是不想这么快的被发现。”
正说着，吴迪风风火火的冲进办公室。
“快，打开花粉直播！”
众人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大斌子却立刻将直播软件打开。
“看谁？”
“李娜！”
按照李娜的直播时间，她现在已经休息了，可现在的李娜却坐在家里的饭桌上，面对着镜头不停的哭泣。
“这是怎么回事？”
直播间里的人不多，网警查看了一下直播时间发现李娜刚刚打开直播不久。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为了赚钱售卖假的美容产品，致使很多姑娘脸部溃烂，这都是我的错。”
陈柏有些疑惑，为何李娜在这个时候会开直播说这些。
“好，我打，我打！”
就在这时候，李娜从地上拿出个背包，将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桌子上。
“这些都是那些害人的药，我给自己打，你放过我你放过我。”
说着，李娜拿出针管，将里面的药全都打在自己脸上。
“快，赶紧去救人！”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