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不敢置信的看着黄铃儿。
“师父让你离开他去寻谢寒臣时,你虽十分不乐意,但是也只得去了,只是……一直回信告诉我们行踪的你,在七年前竟然杳无音信,仿佛消失了一般,师父因为当初救谢寒臣受了重伤,自你走之后便闭关养伤,我不敢去打扰他,怕他走火入魔,所以在这闹市开了这间艳楼,以方便随时打听你的消息。”
“七年了,我在京都城守株待兔,终于盼来了你,幸亏你无事,可你却什么也不记得了,我只好虚以逶迤,从你口中打听谢寒臣的消息。”
容若恍然,喃喃道:“竟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嗯,容姐姐,你当真失忆之间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容若仔细回想,竟是没有一点头绪,无奈摇头,又似乎想起了什么。
急道:“师父……师父如何了?”
黄铃儿拍拍她的手,安慰道:“师父已经大好了,我这就带你去见他。”
容若抽回了手:“还是……罢了吧。”
“容姐姐……”
“师父,恐是再也不愿见我了。”
容若想起了自己临走时对师父说的话:
“师父,阿若不想离开你,阿若想跟师父一直在一起。”
“咳……咳咳,你当真不听为师的话?”
“师父,阿若只想伴你左右!为了护谢家你受了这般重伤,阿若怎么忍心离开你,谢家有那么重要吗?”
“逆徒!为师教你这许多年,难道是为了让你忤逆我的吗?咳……咳咳……”
“师父!”
“去!去寻谢寒臣,把他带来,好生护着,不然你我师徒,恩断义绝!”
……
容若握紧了腰间的短剑,她不是不想见师父,而是无颜面对他,谢寒臣……七年了,无丝毫印象,她未曾找到。
黄铃儿看着容若倔强的扭过了头,也能猜想她此刻定是心中难过,容姐姐与师父关系最好,这几年来她也通晓了些事理,知道了那不是一般的好,但湘女有意,洛神无情,师父向来孤寡冷淡,对情之一事更是不通,苦了容姐姐一番痴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