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还能是谁?”
“是我。”
谢寒臣不敢置信,但他脑子里反复回响的声音,的确是母亲的。
“母亲……你莫要跟孩儿开玩笑。”
韩子芳异常的冷静,她并没有因为谢寒臣惊愕的模样而慌张,缓步走到谢云跟前,将他脸上杂乱的头发整理着。
“废去他功力的药是我亲自喂他的。”
“为……什么?”
“因为……那时的谢云已不是从前的谢云了。”
“母亲,我不明白……”
“你还记得凰教是因为什么罪名被屠教吗?”
“谋逆之罪。”
“对,谋逆之罪。”
谢寒臣慌张的解释着:“但这是莫须有的,是韩子昂想一权独大,给父亲的欲加之罪。”
韩子昂听到自己被点名,不禁扶额,他可从来没这么想。
“子昂,不会真是你杀了你姐姐全家吧?”苏果儿悄声问道。
“连你也这样想?”
苏果儿叹道:“平日里你杀伐决断,也不是不可能,对吧?”
韩子昂冷哼一声,没再理会苏果儿,苏果儿一脸委屈的坐在一旁,时不时地向着秦清这边偷觑着。
秦清无奈的摇摇头,这女人真是一时也不歇,不过她现在可没心思看他俩打情骂俏。
只见韩子芳发出一声嗤笑,她转过身盯着谢寒臣:“不,事实你父亲确实是想谋权篡位!八年前的中秋正是他起兵造反的前一天,他一世自傲不拘,却没想到朝廷早已知晓了他的计划,在中秋那日派兵来围剿凰教。”
“不!这不可能!有母亲在,父亲绝不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