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想与师父更亲近一些,也想如黄铃儿那般叫师父的名字,可以吗?”
“哼,大逆不道!”
“……”
两个人眼对眼的定了半晌,最终秦清投降。
“好好好,小臣儿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
谢寒臣欢喜的拉过秦清的手,看着她:“阿若。”
秦清懒懒道:“嗯。”
“阿若叫我寒臣好不好?”
“不好,容若就想叫小臣儿!”
谢寒臣将秦清的手轻抚在自己的脸上:“可臣儿想听阿若叫寒臣。”
秦清甩甩脑袋:“你等等。”
谢寒臣看着秦清晃晃悠悠的起身下了榻,朝梳妆台的方向走去,站都站不稳,他起身拦腰抱起了她。
“阿若想去哪?”
秦清指了指梳妆台,谢寒臣抱着她走了过去,只见秦清拉开了一个抽屉,拿出里面的两册绿皮画册。
“这是什么?”
秦清转身笑嘻嘻的看着他:“嘿嘿,自然是好东西啦。”
谢寒臣刚要去翻,秦清按住了画册,摇了摇头:“现在不许打开。”
秦清又从抽屉里按下了暗格,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如此精准,就连谢寒臣都有些疑惑,师父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她将这些东西都放置于桌上,将木盒打开。
“小臣儿,这些是为师这些年来积累的店契、房契、还有……庄子里的地契、田契,统统都交于你了。”
秦清突然的冷静证实了谢寒臣先前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