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和管理员都是好人,连忙:“不客气,孩找到就好。”
父母把她带回家,告诉她,家经济条件一般,恐怕读不起私立高,本市的重点学分数求极高,她的升学压很大。
“爸爸妈妈帮不了你,你只能自己努。”普通的父母如是。
那时,简静尚不能理解他们的苦涩,但选择原谅他们,不往下写白猫,专心把心思放到学习上。次年考,她获得了不错的分数,如愿进入重点高。
“然后呢?”她不由追问。
康暮城:“我吓了一跳,把你送回家,服你的父母,终于让他们在合同上签字。”
简静弯起唇角,心头荡起涟漪:啊,原两个世界的分叉点是从这开始的。
两个的简静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可她们仍然是同一人。
她沉思片刻,道:“我明白了,但我还是坚持。”
方才松弛下的气氛,如同满弓弦,次绷紧,嗡然有声。
康暮城张了张口,似乎想什么,可咽了回去,唇角紧闭。他很少用这么严肃的表和她话,哪怕她自杀后,也没有这般不虞。
“你怕我重新变回那个,但应该不会了。”简静轻轻叹息,“那个静静,已经死掉了。”
康暮城豁然变色:“你什么?”
“自杀的时候,她已经死掉了。”简静道,“我是另一个静静。”
他皱紧眉,上上下下打量她,努消化她放的惊雷。好半天,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你是,人格?”
简静无意讲明真正的由,欣然颔首:“可以这么。”
康暮城道:“怪不得。”
他对心理学所知甚少,人格什么的,也不过听个皮毛,但她既然有过被催眠的经历,又经历过自杀的生死时刻,心理状态发生变化也实属正常。
而他相信这个法,乃是一年的亲眼所见。
她变了很多,但从根上,并不是换了一个人。
“没有人能保护我,我会保护我自己的。”简静一语双关,“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