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记者的包里有水果、日本的杯面、速溶咖啡,骨折那人什么吃的也没有。而宾馆里卖的泡面都是国产牌子,康x傅和统x。可黄毛拿到的是袋装泡面,韩国的辛拉面。
“所以,我们可以确定,泡面就是出自学生团,么是之前就自留一包,么就是凶手从死者的房间拿走的。
“简老师,同意我的分析吗?”
她剥了颗奶片,边吃边点头。
“我个。”季风不客气地抢走一粒,继续道,“自留的话,板寸不知道,两个小姑娘也不像,只可能是黄毛自导自演,那么毫无疑问,他就是凶手。不过我们先把他放开,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情况。”
他说:“假设,是凶手从死者房间里拿走的,会怎样?”
简静忖道:“ta必须知道黄毛拍门的事,这就排除了板寸:他如回来,走大门会被服务员看到,后门必须经过我们房间,但我们都没看到他。”
“那就剩下个留下来的人了。”季风无缝衔接,“关键来了,他得有钥匙。”
宾馆用的老式锁,外面只有锁孔,且门一碰上就直接锁住。死者离开房间时,如无意外,肯定关了门。
但简静立即提出新的思路:“还有一个可能,当时,凶手就在死者的房间。”
季风愣住,不可思议道:“我没理解错的话,不是在说凶手拿走钥匙,正好在房间里找什么,而是ta在房间里杀害了死者,然后转移尸体?204哪里像第一现场了?”
“我知道是小概率,”她扬起下巴,“但也不能排除凶手迷晕死者,把他搬到外面杀害的可能。”
季风:“太侦探小说了。”
简静:“我本来就是作家。”
“然还在记恨我。”他无语又好笑,“我错,我嘴贱,原谅我,行不行?说正事呢。”
“男人最没有诚意的认错来了。”她冷笑,“谁恨你,我只是查漏补缺。”
季风:“……”
他明智地转移话题:“假设凶手有钥匙,可我们发现尸体的时候,钥匙就在死者的口袋里——他必须有一个还回去的机会。”
简静沉思道:“14点35分以后,16点之前,离开过的只有黄毛和柴记者。”
黄毛有两个分支,自留泡面,说谎,或没有留,杀人后拿走钥匙,取泡面,假称是出现在自己房里的。
而柴记者的行动比较多,可能性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