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危机感,已经随着搬家消退,她略微犹豫了下,不曾深想界的险恶,决定缩在房间,假装没听见。
但窗外,有个人影说:“如果你这时候出来,或许你的父母不会死。”
简静立住。
“可惜,你只是半桶水晃荡,既引了我的好奇,又没有足够的警惕。”人影倏忽闪,出在她的背。
房门开,她看见父母倒在了客厅里,不省人。
“你杀了他们。”小女孩尖叫来,“救……”
男人捂住了她的嘴,牢牢钳制她的臂和双腿。他拿出一个类似于吸氧器的小罐子,面罩覆盖在她的口鼻上。
她屏住呼吸,憋红了脸。
但成年女性的力气都不足以反抗成年男性,何况她一个未成年的初中生。
力气流逝,胸膛憋闷,窒息的痛苦令身体崩溃,被迫口喘息来,自然吸入了麻醉气雾。
女孩的意识消失了。
但七年,简静的意识还在。
她看着“自己”倒在沙发上,看着他开启自己精心策划的表演。
谋杀的表演。
他将简家夫妻搬到床上,令他们安窝在熟悉的地方,双交叉摆在腹部,而开针筒,汲取药液,缓慢注入他们的静脉。
动作娴熟,仿佛已经做过很多遍。
“我对杀戮没有兴趣。”当人在一旁解说,“死亡的结果才是最要的,过于繁琐的流程,只会让自己陷入麻烦。”
简静面无表地看着他。
他了:“还以你会感谢我一下,毕竟,我没让他们遭受什么痛苦。”
“我明白了。”她却这么说。
他挑眉:“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