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呢?”
“死者直接到机场和家人会合。包总先回家接了太太和女儿,比他晚到一,蒙总离开公司就直接过来了。”
黛安记录,精准地报出时:“蒙总大概是13:30到达机场,车太太和孩子是13:45左右,死者的时最准确,14:05,包总和家人最晚,14:15。”
简静不由夸赞:“你们秘都好能干啊。”
黛安谦虚地笑笑:“本职工么,微信上都有聊天记录,也不需要特别去记。”
“这很重要。”简静头,又问,“保姆和翻译呢?”
黛安:“保姆说了很多包太太的八卦。”
简静分感兴趣:“说什么了?”
“她说包太太是狐狸精,一天到晚就道和男人眉来眼去的,很照顾小孩,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母亲。”黛安压低声音,“还说包总有八-九是出轨了。”
简静:“她怎么道的?”
“我也这么问了。”黛安说,“保姆说,生完孩子,包总对老婆有不满,忽冷忽热的,但最近半年又变得特别热情。”
她掰着手指头数:“包太太上一件裙子,国内绝版了,他出差的时候,跑了好几家中古店,终于买到;什么她喜欢日本的那个团子,我猜是和果子,生日那天打飞的去日本买了好几盒;今天下午,本来他们自己来就行,包总专门回家去接她们,一路上自己照顾孩子,再也不抱怨太太……”
简静:“……啧。”
“男人突变殷勤,肯定是心虚,还能为啥心虚?出轨了呗。”黛安说出保姆的结论,亦是佩服,“怪不得包太太道呢。”
简静乐坏了,赶紧吃两口蛋糕压一压。
“翻译呢?”她递给黛安一块三明治,催促下文,“他有说什么吗?”
“他是旅游公司的人,和三家人都不熟悉。但最早到机场,13就到了。”黛安轻声道,“我问到他的时候,他有犹豫,好像道什么,但不敢说,好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说好像听到有人在打电。”
简静:“蒙总?”
“应该是,说是一半上下。”黛安的脸色逐渐凝重,“他说,那个人打电的语气很糟糕,讲的也不太对劲,什么‘敢摆我一道,一定要他好’,‘自以为了不起,又不是没了他不行’之类的。”
简静头:“那应该就是蒙总了,他道死者昨晚的行为,肯定分愤怒。”
黛安小心翼翼地问:“这很奇怪,他既这么生气,为什么还要去机场?除非他有必须去的理由——可他们是去度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