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司姐夫十分了解妻子,知道她这个态度已经是支持,默不作声地离开了。
他向护士打探到了绑匪的病房,耐心等了等,见周边无人经过,快手快脚地闪身入内。
绑匪脑袋上缠着圈绷带,还在麻醉剂的作下沉睡。
司姐夫攥了攥拳头,转身反锁上门。而后,拿起旁边的枕头,眼看就要力捂下去。他太紧张了,全然没有注意到床下还有个人。
“我劝不要这做。”简静若无其地爬起来,手上拿了支笔,好像己只是了捡东西爬到下面去似的。
司姐夫时惊慌,但很快镇定:“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
“哦,不是杀人灭口吗?”简静好奇地问。
司姐夫诧异:“在说什?”
简静转了转手里的钢笔,坐到了旁的椅子上,翘起腿,姿态悠闲:“我说,是想杀人灭口——绑架是提出来的吧?”
司姐夫怒极反笑:“简小姐,我对客气,因是英杰的朋友。不能这样污蔑我吧?”
“是污蔑吗?”她反驳,“确定?”
司姐夫说:“说我是幕后主使,证据呢?”
简静指了指对面的柜子:“我把刚的举动都拍下来了。如果放给他看,”指着绑匪,“猜他会不会指认?”
“我都要杀他了,他污蔑我有什稀奇的?”司姐夫依然镇定。
案子见多了,遇到什人都不奇怪。
简静不是第次碰见嘴硬的嫌疑人了。她不疾不徐道:“那,这几天没有和绑匪进行过联络?”
司姐夫的语气微微滞,正想说什反驳,背后的门被轻轻敲响:“耀铭,是我。”
是司二姐的声音。
司姐夫趁势打开门,让司二姐进来。
她见到简静在这里,且绑匪仍有呼吸,不知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口中道:“们说什呢?”
“英眉,来得正好。”司姐夫关门,低声说,“我被简小姐逮了个正着,她当我是来杀人灭口的,要报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