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常么?”
“总有那么个。”
“您遇到过个呀?”
“五六个总有的,过,像他这样的也排前三。”
简静颔首,话锋一转,问:“昨晚上工多吗?我看你们都很晚回来。”
“我还行。”剧务道,“事情都安排好了,老李比较头疼,计划全都打乱。”
“您点钟回来的?”
“十一点多吧,具体没注意。”
“之后一直待在房间里?”
“然呢?你会怀疑我杀了他吧?”剧务反问,“就因为调车的事?”
“说上怀疑怀疑,每个人都要问在场证明。”简静心平和地解释,“您回答我就行了。”
剧务道:“就像你说的,我在房间休息,一会儿就睡了。”
“有没有和家人打电话或者视频?”
他摇头。
“我知道了。”
下一个是和屈男配一块儿回来的制片人。按照烧麦的说,他专程去酒吧找屈男配谈心。
“对,我专门去找了他。”制片人三十多,四十到,体型微胖,头发剃得很有型,“没办啊,今天和老李闹成这样,总得有个人说和吧。”
简静问:“您和他系好吗?”
“还行,他老板和我熟,经常一块儿喝酒,我对这小子还是比较了解的。”制片人侃侃而谈,“其实我对他印象错,会来事儿,简老师,干咱们这行可以没演技,没眼色,今天闹成这样,我也很意外。”
他惋惜地摇头:“应该是早上的事刺激到他了,轻人嘛,血盛,又有个小白衬托,比他纪小,偏偏还是男一号,心里头有股发来,就拧上了。”
简静故讶异:“早上的事?这有么好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