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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文件是个体力活，娄天钦方便，他用姜小米先前刻的章，咔咔一盖就完事了，姜小米却要一笔一划的写。
娄天钦起初还担心她会累，没想到姜小米跟磕了药似的，一个劲儿的埋头苦干，连口水都没喝。
“哎，娄天钦，你怎么突然有这么大觉悟啊？”姜小米忍不住抬头问他。
娄天钦翘着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玩爽了，总得表示表示，你说是吧。”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但姜小米却丝毫没感觉羞涩，嘿嘿一笑道：“你这表示的也太隆重了吧。”
娄天钦兴味十足道：“是不是觉得受之有愧？”
姜小米诚然点头：“有点儿！”
“那好办，以后服务周到点儿。”他的眼睛如浓墨般，里头跳跃着不加任何掩饰的欲忘。
姜小米咕咚咽下一口口水，万分的通情达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往后有需要，知会一声，我立刻就来。”
娄天钦无奈摇头：“别废话了赶紧签。”
“好嘞哥。”
姜小米把所有文件签好了，娄天钦以为她会睡觉，因为刚才看她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谁想到，姜小米用仅剩下的那点力气，爬到床头处找到手机，然后打电话给她在东亚的狐朋狗友。
“哎喂，阿茶！是我啊，姜小米，嘿嘿，我跟你讲，这次我也发财了知道吗，我终于能体会到你当时签那些文件时候的感受了，手巨tm酸，但酸的很有价值，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发现，原来写字是这么幸福的事儿，你猜……”
“姜总，说完了？”
姜小米宛如被淋了一盆冷水，因为这个声音不是茶茶，而是魏少雍。
“怎么是你啊？阿茶呢？”
魏少雍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她今天高考。”
姜小米一愣：“哦，对对对，我想起来了。”
“还有别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