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靖:“蓉蓉……”
罗艳荣:“喊你马勒个头啊,特么的别给脸不要脸,实话告诉你,我就是逗你玩的,还特么当真了?”
曾靖:“你不要这样说,你不是这样的人。”
罗艳荣:“我特么一直都这样,还有什么说的吗?没了我挂了。”
罗艳荣以为电话挂了,可她不知道,曾靖不光没挂,还听见她说:“可以把枪从我后脑勺上拿开了吗?”
曾靖脑袋一片空白,最后在罗艳荣的尖叫,跟娄杰锋的喘息中,他挂断了电话。
一个星期之后,曾靖背着行囊远走他乡,别人都以为他是伤心欲绝才走的。其实他自己知道,只有他离罗艳荣远一点,娄杰锋才不会再用枪指着她,逼她做不想做的事。
那天在酒席上碰见,曾靖看见罗艳荣光彩照人的样子,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可是,娄杰锋出现后,他所表现出的暴戾样子,又把曾靖拉回了那段提心吊胆的日子。
“蓉蓉,请你实话告诉我,你过的到底好不好,他对你好不好。”
罗艳荣抿了抿唇,装作没听到:“一会儿我要去打麻将,不跟你说了。挂了。”
“别——”
罗艳荣不耐烦了:“你特么又要干什么?”
“我……我想请你吃饭。”
“滚,我刚吃完。”
“那就明天!”
“我是有家室的人。”
曾靖:“你可以带娄杰锋一起来。”
罗艳荣:“曾靖,我再说一遍,我现在过的很好,请别来打扰我好吗?”
说完,罗艳荣主动挂断了电话,然后继续低头吃面。
突然,她面前落下一道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