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已经下班了，何怜惜径直走向电梯，按了楼层数字。
蒋旭东正在办公室面对堆积如山的文件头疼。
他按了内线，让人送一杯咖啡进来。
没一会儿，门开了。
“蒋少，您的咖啡。”
蒋旭东听到声音有些陌生，抬起头：“你是……”
年轻的女人连忙解释：“蒋少，我是新来的，您之前没见过我，曾秘书今天不在，叫我顶替他。”
蒋旭东冷淡的嗯了一声：“放这儿吧，没你的事了。”
小秘书可能是第一次接触到像蒋旭东这样的高层领导，不免有些紧张，放下杯子的时候，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资料。
她吓了一跳：“蒋少，对不起，对不起……”
蒋旭东眼底划过一丝冷鸷：“捡起来收拾好。”
小秘书立刻蹲在地上捡文件，蒋旭东平时对下属的态度并不严厉，但今天却一反常态，小秘书担心丢了工作，一边捡，一边抹泪，觉得自己职业生涯可能要到头了。
突然，她头顶落下一片暗影，小秘书仓皇抬头，类水汪汪的仰视着男人。
蒋旭东居高临下：“哭什么？”
“蒋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蒋旭东递了纸巾过去。
小秘书毕业没几年，还很青涩，面对蒋旭东阴晴不定的情绪，她颤颤巍巍的接过纸巾，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我见犹怜的模样，让站在门口的何怜惜大脑一片空白。
她目睹了整个经过，小秘书跟蒋旭东都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甚至在蒋旭东对秘书说，‘捡起来，整理好’的时候，她还在心里替那个姑娘感到不忿。
对个小姑娘说话，怎么能这么凶呢。
可当蒋旭东给人家递纸巾的时候，何怜惜心里就忍不住开是泛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