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草——
娄天钦一边心塞,一边还得开车。
抵达目的地,娄天钦把原本要孝敬老白的香烟,拿出来的吸了一根。
杜烈拎着大包小包,这里头全是姜小米为老白准备的祭品,撑开一看,里面什么都有,最叫杜烈无语的是,里头竟还有个相机,见过哪个用纸相机祭奠的吗?
娄天钦按照姜小米的要求,先给老白倒一杯酒,煞有其事的往地上一洒。
几个孩子乖乖地跪在地上,娄世星看见哥哥姐姐们都跪了,他很合群噗通一声跪在了娄世霆的身边,奶声奶气的问他二哥:“二哥,这里埋的是皇帝吗?”
娄世星最近痴迷宫廷剧,虽然看不懂,却不妨碍他对皇帝的崇拜。
电视里的太监高喊,皇帝驾到。
娄世星双膝一屈,啪叽就跪下了吗,谁劝都劝不动。
姜小米乐的前仰后合,然后指着电视说,皇帝都走了,还不起来。
娄世星脑袋贴在地毯上,屁g撅的老高,露着里面的尿不湿说:皇上没讲平身。
娄世霆朝他翻了个白眼:“你可别做梦了,下面是你爷爷。”
“可我已经有一个爷爷了。”娄世星觉得很不能理解。
“多一个对你有影响吗?”娄世霆反问。
娄世星想了想,觉得二哥说的对。
娄天钦进行完仪式,叫四个崽儿到跟前来磕头。
娄世丞是他们几个里头唯一近距离接触过白敬亭的。
依稀是在养老院里,妈咪骑电动车带着他过去的,当时屋子里还有其他老人,白敬亭跟献宝似的,跟旁边人挤眉弄眼说,瞧瞧,这就是我徒孙。
几个小家伙配合的磕着头,娄天钦又拿出一叠纸给他们,让他们烧纸。
几个小家伙围成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