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米没有避讳，当着罗艳荣的面接通：“喂，公公，怎么了？”
娄杰锋简单的转达了封父的意思，并附带了一句：“他说事后必定重金酬谢。”
姜小米为难道：“这不是网络发帖，说删就删了，我只能做到停刊。”
娄杰锋：“那就停刊。”
因为是娄杰锋下达的命令，她不敢不从。
罗艳荣搅动着杯子里的甜品：“他说什么呀?”
姜小米捂住话筒，低声道：“公公让我撤掉关于杨婉莹的那篇报道。”
“哦！”罗艳荣忽然抬头：“什么？凭什么撤？碍着他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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